银杏叶砸

退圈,死了
/BG天丹明宝BL杂食【精神洁癖】
/你是令我潮汐的引力
/你是永不坠落的星火

【池陆】《今天你是啥?》(沙雕OOC)chapt.1



1.老子双开!


2.图的是自己爽,随时会坑,设定大约是池震没死但是离魂,会附在陆离身边的各种物品上,一天一换,最后应该是个非常老套的童话故事


3.OOC预警,特别OOC,OOC到无穷


4.一边复习一边码字――保持清醒的最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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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意识回笼的时候,池震感觉自己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他还没睁眼,视野一片黑,但身体的触感告诉他,他裸着,而且满身是水。艹,别是被哪个仇家泡进了什么培养液――



睁眼,入目是一个湿漉漉的黑色圆球。



――里。



等等,这个黑色球状物好像是谁的头顶,头发沿着发旋四散铺下去,露出一小片被热水冲成粉红色的头皮。



有一只手伸过来拿起了他,视线转移,一路从前胸移到腰侧然后是脊背,又在脊沟到尾骨绕了圈,最后回到了头顶。



在池震还是人类的时候,上面这段形容可能有点黄暴甚至限制级r19,但――



池震感受了下,发现自己现在是个花洒。



陆离家的花洒。



陆离洗澡正在用的花洒。



操你妈。



池震开始思考,是他做了个诡异的梦还是他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在地铁上被人捅了两刀,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是黑漆漆的地铁隧道和陆离在天台上问他那句:“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最后一个感想是这地铁真TM冷暖气开着当摆设的吗和陆离你等我啊。



走马灯各种乱七八糟,没有一个能解释他现在为啥会是个花洒。



所以还是,操你妈。



池震按下内心的脏话开关,一边骂娘一边看着陆离神游。



嗯.....小炮仗身材不错,皮肤真白,看上去手感很――



陆离第二次伸手把花洒拿下来,扬声问道:“文萱,热水器是不是生锈了?”



女声远远传过来:“没啊,前几天刚检查过的――”




“那怎么有股铁锈味。”




女声顿了顿:“水里不会有铁锈味的,你快点吧,别冲太久了,当心脱水。”




陆离乖巧应声,迅速冲完泡沫,关掉水,抓条毛巾出了浴室。




高处视野开阔,池震得到一个皮骨匀称的背影,附赠翘臀。




神啊,池震想,梦也好幻觉也好,让我晚点醒吧。


//


局里的人都很担心陆离,怕他哪天一个冲动就给池震补上两刀,好让这个说什么都不肯醒的人睁开眼。




距池震被救护车从地铁站十万火急拉到市立医院,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前半个月里,陆离揪出了董令其这个糟老头子大半罪证,把吴文萱和池震洗的比刚蒸出来的发面馒头还白,洗的人民群众送锦旗都记得给躺ICU的池大警官带一面,上书“人民公仆,劳苦功高”。




鸡蛋仔本来要把锦旗一并挂到警局墙上,跟张局之前那些搁一起,半路遭陆离截住,一根钢钉摁在了池震床头,池震病房搬到哪他挂到哪,颇有要靠这个把池震膈应醒的架势。




没人抗议。




谁敢抗议。




就像后一个月没人敢劝陆离别每天在池震床前正襟危坐仨小时雷打不动,签报告都搁病房里摆一桌。



兰雅每年生产两亿子弹,竟都用在了这里【划掉】。




论起来池震也是倔,ICU转特护再转普通病房,全身生命体征趋于平稳趋于正常直至重回巅峰,都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对外界所有刺激不闻不问,一心当自己的植物人。开始一周,索菲小姐姐来的时候还能发现这人心率变了,激动半天,最后发现是她一来,陆离就走,陆离一走,心率就降。




索菲扭头就走,缩医院走廊上嘤嘤哭:说好的小蜜蜂呢




温警花从走廊那头过来拍拍她: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池震那时候打定主意要跟陆离同生共死了,去机场估计要送你回家跟你告别的,不是要留你。




索菲:……




索菲不哭了,索菲坚强地站了起来:姐,等池震醒了你告诉我一声,我来扁他一顿。




温警花:行,说定了。




于是病房常驻人员就只剩一个陆离,每次走的时候还要跟池震say bye ,不然分分钟心率掉到20给你看。




到第二周,他俩这感天动地兄弟情已经传遍了上到警界高层,下到黑道打手,陈先生在狱里也听说了,桦城小偷小摸犯罪率都降了五分之三。




但陆离没有察觉,依然每天三小时雷打不动坐床边,俨然把病房当成了第二个办公室。




偶尔他也会抬头看看池震,看那人安安静静的睡着,心想,你什么时候才醒。


//


池震很难受。




他用两个小时,通过一系列方法验证现实,接着坦然接受了自己是个花洒的设定。




当个花洒也挺好的,好歹还活着,他安慰自己,不会渴不会累,能借着陆离手抖亲亲他,还能看陆离全裸,比自己当人的时候好多了,就是不能说话而已。




他又想起天台上没亲下去的那一嘴,怎么想怎么觉得可惜,当时要是真亲下去了,哪怕陆离当场把他扔楼底下去,他也知足了。




看吧,喜欢一个直男就是这么悲惨,特别是喜欢一个暴躁傲娇直男,心里还有自己白月光的那种。




池震越想越难受,难受地有点想哭。




他开始想妈,想小蜜蜂,哦艹还没来得及跟小蜜蜂说让她别等――




浴室门被人哐当一下拉开,进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后面跟着陆离。




“谁!在哪!出来!”




什么玩意儿?他说出来了?!




池震一个没绷住,花洒开始自行喷水,兜头淋了陆离一身。




暴躁警官暴躁着翻遍了浴室每寸角落,连第二根头发丝都没找到,暴躁地把枪别回去,站在浴缸旁边瞪眼。




真可爱。




池震想。




“有人吗?我就说是热水器的声音――”吴文萱也过来了,见陆离从头湿到脚,有点憋不住笑,“离,你再洗一次换身衣服吧,不是还要去医院看池震。”



陆离压着气,打鼻腔轻轻“嗯”了声,“我去拿衣服,你记得等下喊妈和一诺回来,别让一诺疯太久了,小孩子容易累。”




“我去给你拿,你先洗着。枪给我。”



陆离乖乖递枪,目送吴文萱往卧室走,然后开始脱衣服冲第二次澡。




池震老神在在完成喷水工作,心想老子原来没死啊。那就必须把回到身体提上日程了!




水温突然升高,陆离烫的一抖,下意识看看花洒,抿了抿嘴。




然后又被冰了一下。





他一个激灵关掉龙头,研究一会,啥都没看出来,只有花洒十分无辜地挂着几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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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花洒·震:无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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